(十九)《輯要》引無「不」字。
(二十)「全赤久不收,則皮硬」,「全」,黃校、張校、明抄作「美」,屬上句;金抄作「全」,《輯要》及王禎《農書》引同。字應作「全」。金抄作「皮硬」,黃校、張校、明抄等作「皮破」。按棗子遇多雨則皮裂,過赤則皮較硬茲從金抄。
(二一)「成」,即今口語的「好」、「行」,王禎《農書》刪去「乾」字,作「速成」,欠妥。
(二二)「不」,黃校劉錄、張校、明抄訛作「下」,據金抄、黃校陸錄改正。
(二三)金抄、明抄作「污棗」,張校、黃校劉錄同,但黃校陸錄作「棗臭」。
(二四)明抄、湖湘本、《津逮》本作「阜勞」,金抄作「早勞」,王禎《農書》引作「旱澇」,漸西本從之。按棗的適應性很強,既耐熱,也耐寒,既耐旱,也耐濕,但《要術》既注明「棗性炒故」,是單就某一方面而言,就不會兼指「旱澇」。「早勞」不成文。「阜勞」可以解釋為高阜勞累之地,差可。但亦未必正確,此字存疑。
(二五)金抄、明抄作「炒」,王禎《農書》引改作「燥」,明清刻本從之。
(二六)金抄等作「把」,明抄作「杷」。這裏是動詞,作拿著解釋,故從金抄。
(二七)「新菰蔣」,金抄如文;黃校、張校、明抄作「新收蔣」;湖湘本、津逮本脫上二字,只一「蔣」字。按「菰」、「蔣」同義,指茭白;但茭白的葉子,有「菰蔣草」的名稱,此處指葉,故從金抄。
湖湘本、《津逮》本「蔣」下有「將」字,作「將露於庭」,可能由於這裏缺少動詞,後人加上這個「將」字,即「拿來」,南宋本改作「新收蔣」,或亦此故,但《食經》文常是這樣簡單似欠完整的,毋庸加改。
(二八)「三寸」,從金抄;他本作「二寸」。
(二九)鄭玄的話,未詳所出,可能是逸文。《釋名‧釋飲食》「柰油」的作法,和這裏「棗油」完全相同,而且文字也基本相同,(見《種梅杏》篇校記(十七)),也可能「鄭玄」是「《釋名》」之誤,而今本《釋名》又因字形相近誤「棗」為「柰」(《釋名》「柰油」條的末句誤「杏」為「柰」,從《要術‧種梅杏》篇得到證明,《要術‧柰林檎》篇也沒有引到《釋名》的「柰油」)。又「棗油法」、「棗脯法」二條,應均係《食經》文,則更可能是《食經》誤記。吾點引「景」說:「按《釋名‧飲食》篇柰油一條文,似此。」昔人也有這樣的懷疑。
(三十)自「陰地種之」至「不任食之也」,原係小字;下條「作酸棗法」除標題外,亦全係小字,茲一并改為大字。
(三一)《說文》作:「梬,棗也,似柿」,脫「而小」二字,段玉裁注《說文》即據《要術》補此二字。「梬」就是「●棗」,《要術》引《說文》作解釋,照通例應在「種●棗法」的下面,這裏可能倒錯。
(三二)「梬」,右邊的上半個從「由」,不從「●」,明抄、湖湘本等從「●」,誤,據金抄及《說文》改正。
(三三)各本作「使」,明抄作「便」。
(三四)金抄作「散」,他本作「取」。
「一」「無實棗」,郭璞解釋為「不著子者」,即今無核棗,亦名空心棗,果核退化為薄膜,可以和果肉一起吃,為我國特有的名貴品種,品質優良,產於山東省樂陵、慶雲、河北省滄縣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