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知政事沈与求罢为资政殿大学士知明州。
沈与求为参知政事时督府治兵欲大举与求弗预闻与求曰:此大事也。,岂可身居近辅而独不与哉!数上疏求去除资政殿大学士知明州疏再上改提举临安府洞霄宫。
十九日癸丑张俊杨沂中攻寿春府不克而还。
王彦至行在。
王彦以新除行营前护副军统制至行在也。。
十一月张浚还阙。
浚行状曰:是时刘豫令卿兵伪服胡(改作金)服於河南。
诸州十百为群由此闻者皆言处处有虏(改作金兵)豫。又张大声势於淮东阻韩世忠承楚之兵不敢进十月杨沂中抵濠州刘光世驻军庐州与沂中接连相应刘猊分麟兵之半攻沂中沂中大破猊於藕塘降杀无遗猊仅以身免刘麟拔栅遁走(公上)奏车驾宜乘时早幸江上上赐手《书》曰:贼豫阻兵枭雏犯顺夹淮而阵侵夺及濠卿奖率师旅分布要害临敌益勇仗义直前箕张翼舒风驰电埽遂使豪渠宵遁同恶自焚观草木以成兵委沟壑而不顾昔周瑜赤壁之举谈笑而成谢安淝水之师指挥而定得贤之效与古何殊寤寐忠勤不忘嘉叹公还至平江府随班朝见上曰:地贼之功尽出右相之力,於是赵鼎惶惧乞去。
十二月五日戊戌韩世忠败金人於淮阳军。
赵鼎罢相除观文殿大学士知绍兴府兼浙东安抚使。
赵性之中兴遗史曰:刘豫兵马遁走张浚独对乞乘胜取河南擒刘豫父子及言刘光世骄惰不战不可为大帅请罢之上问会与赵鼎议否曰:未也。上曰:可与赵鼎议之浚见鼎具道其故鼎曰:不可刘豫几上肉耳然刘豫尝倚金人为重轻不知擒灭刘豫得河南故地可保金人不侵人乎!如其侵入何以御之。且刘光世军下统制将辖士校多出其门。若无故罢之恐士卒惧而不安浚不悦浚见上请幸建康鼎谏未便遂罢鼎宰相见以观文殿大学士知绍兴府安抚浙东。
张浚行状曰:公未至平江府时赵鼎等以议回跸临安公入见这次日具奏曰:获闻圣训惟是车驾进止一事利害至大天下之事不唱则不起不为则不成今四海之心兆民之念孰不思恋王室叛虏相刦(此四字改作而逆豫)胁之以威虽有智勇无由展竭三岁之闲赖陛下再造士气从之而渐振民心因之而稍固正当示之以形势,庶几乎!激忠起懦而三四大帅者亦不敢怀偷安苟。且之心今日之事存亡安危所自以分六飞傥还则有识解体内外离心日复一日终以削弱异日复欲下巡幸诏书谁为深信而不疑者哉!彼知朝廷姑以此为避地之计实无意於纲维天下故也。议者不过曰:秋冬有警车驾难於远避夫军旅同用命挖淮而战破敌有馀。又不过曰:当秋而进士有战心及春而还绝彼窥伺为此论者特可纾一时之急应仓卒之警使年年为之人皆习熟谓我不竞难乎!其立国矣。陛下欲深居临安亦,岂能安乎!。
上翻然从其计十二月赵鼎遂知绍兴府。
折彦质罢枢密除端明殿学士提举西京嵩山崇福宫。
刘光世在庐州乞退军太平州也。以书恳赵鼎及彦质而得之至是台谏论列乃罢彦质签书枢密提举宫观。
张俊加少保镇洮崇信奉甯军节度使杨沂中加保成军节度使。
张俊杨沂中以长乐镇之功受赏故有是命长乐镇地名李家湾者是也。上亲笔诏赐俊其略曰:卿议论持重深达敌情兼闻挽强之士多至数万人卿等报国如此朕复何虑。又曰:卿所部士卒精锐为诸军冠闻之深慰平昔内外之臣谓朕待卿独厚其仰体眷怀益思勉励。
邵隆复知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