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日丁酉张浚领刘锡赵哲王彦等兵往川陕。
初王彦在真州养疾维扬之乱因渡江至浙西苗刘之乱以彦为御营统制彦曰:枭鸱逆子行即诛锄乃欲污我耶即称疾辞免时隆祐皇太后称制降旨不允彦因佯狂乞休致上复辟嘉彦忠义不挠差洮州主管沿边同安抚司公事未赴张浚公江浙荆湖川陕宣抚处置使奏为前军统制官太子少傅王绹请置使以分浚之权不许是日发建康。
杜充除同知枢密院事。
制曰:折冲制千里之师莫大先声之振文武作万邦之宪允赖全德之良朕忧未济之难思得非常之佐永怀人杰久去朝廷辍兹销钥之严付以枢机之重具官某刚明不挠沉鸷有谋徇国亡家得烈丈夫之勇临机料敌有古名将之风比守两京备更百战夷夏(改作中外)闻名而衤虎气兵民趋死而一心与其统方面而保国都孰。若委腹心而还廊庙庶仲尼既用齐人悉反於侵疆随会来归晋国永无於群盗副於虚伫时乃之休。
赐杜充辞免不允诏惟今日之事在於审观机会先立规模度吾足以胜彼与吾足以守此者而已以卿资兼知勇识沿古今兹予付尔以本兵之任此孟子所谓国人皆曰:贤然後用之者也。岂朕私意哉!奚累章过为逊避朕言不再勿复重陈。
赐杜充第二辞免不允批答朕遭世多艰临川望济求贤靡获当馈兴嗟以卿负天下之奇才明古今之。
大略两京之绩四海所闻兹擢预於折冲庶稍宽於忧顾朕志定於召卿之始卿谋期於弼朕之成众宜不允。
杜充留守京城以绝粮遂赴行在既至除同知枢密院事。
二十六日壬寅隆祐皇太后迎养宗庙及省部百官赴洪州诸路公事皆赴洪州与决。
诏曰:朕属时多艰涉川未济念边隅之震扰慨国势之抢攘将兼总万几则军旅之政在所先欲专意五兵则邦家之事不可废盖文武一道固无任用之殊而军国异宜容简经常之务必有救弊之策以为戡乱之方今则因时变通随事参酌合三省枢密之任总百官庶务之繁爰命迩臣俾行厥职。若征伐财用之大计与赏罚选任之至权悉属行营具关朕听既获亲於戎律亦无废於邦经庶振大威稍平多垒朕已躬请隆祐皇太后率六宫往江表其行在有司非预军旅之事悉俾从行仍命李邴权知三省枢密院滕康权同知三省枢密院从卫前去应军旅钱谷差除等事咸总於行宫其常程有格法事务及四方刑狱奏案吏部注授差遣整会功赏举辟之类并隶洪州三省枢密院播告中外咸使闻知。
李邴滕康制曰:(旧校云:是制汪藻撰)朕眷留近甸规复中原载惟南国之奥区宜处东朝之严术乃令近弼恭扈遐征既专留钥之权仍部行台之政具官某刚明而沉邃敦实而裕和谋谟为至治之基议论得大臣之体延登未久已闻魏相之有声委任虽艰所赖姚崇之知变兹属屮危之会尤须倚重之才孰副予求莫如汝器是用辍从四近之列遣率百司之行朝长乐之宫以日承於温清分周公之陕其身任於安危稍戢干戈即还廊庙。
赐李邴不允诏。
朕方排难而解纷未暇宅中而图大乃眷重江之阻实宜慈壶之居爰辍辅臣往司行省以卿负古人之学有当世之才比擢预於政机坐收还於肆柄详观底蕴尤见典型兹权中外之宜实付安危之寄是为分陕咸谓得人奚未喻於至怀尚力辞於成命往图经济用释顾忧。
八月刘光世驻军江州。
初王德受韩世忠节以追苗傅刘正彦也。世忠喜德之勇鸷欲使归其麾下乃使心腹健将陈彦章图。
之德与彦章适会於信州同谒郡将彦章进揖德颇倨彦章不平之拔刀敕德不中德夺刀杀彦章就知州请械德诣阙听旨送郴州编管次长沙诏趣德还适会刘光世克九江奏留德复统故部。
溃军刘文舜屯於舒州。
刘文舜率众犯舒州通判权知州事郑严濠州人也。遗人致书以礼待之文舜喜遂入城秋毫不扰严申朝廷朝廷命以官并赐袍带鞍马文舜一行皆喜文舜用事人王德仁字德一亦授通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