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曰:以身徇国盖常质於军前忍死救民姑从权於辇下幸外兵之悉退使初志之获伸戴惟遭变之非常求济皇图於有永今则保存九庙全活万灵社稷不隳衣冠如故奉迎太母实追少帝之玉音表正万邦犹假本朝之故事盖以敌方退舍兵未越河尚虞殿後之师或致回戈之举据今间探渐巳北还既祸乱之稍纾岂权宜之敢久延福宫太后宜遵依元奉钦圣宪肃皇后诏旨上尊号曰:元祐皇后入居禁中缘遣使康邸未审行府所在军国庶务不可旷时恭请元祐皇后垂帘听政以俟复辟予位冢宰实总百工誓殚朴忠以辅王室惟天心之悔祸起帝胄以应葫一帝虽迁赖吾君之有子多方时入系我后之斯猷邦其永孚於休予亦有辞於世。
回天录曰:先是吕好问在谏垣累论元祐皇后当复位号吕日面奏曰:元祐皇后废处瑶华宫当今孝治之世宜复故位上矍然曰:便当出制耶奏曰:昨钦圣临朝时已复故位号崇甯再废议者纷然盖姑有云:妇之义叔无废嫂之理元祐皇后於陛下乃伯母也。今。若尊崇不当出制但宜举行钦圣已行之命耳先是同知枢密院孙公傅佥书枢密院张公叔夜奏瑶华宫在旧城之外贼虏(改作金兵)时时入寇(改作深入)元祐皇后所处非宜二十三日姑徙於延甯吕二年正月车驾幸青城三月二日延甯宫火元祐皇后傍偟无所归步入相国寺前军器少监孟忠厚家忠厚来相见吕谕之曰:将来贼(改作敌)退非先还元祐皇后不可元祐皇后听政则人知复赵氏矣。忠厚惶惧曰:今女真尚猖獗(改作金师在城外)国家唯有家姑一人女真(改作金人)知之则复取去矣。望姑俟之三月末女真(此二字改作金)军有去意吕即启邦昌曰:宜速尊崇元祐太后邦昌乃定议上尊号曰:元祐皇(此三字改作宋)太后吕曰:此事发於予。若云:宋太后则人心疑惧必以予谋为非遂以疾在告不与其事是晚孟忠厚密〈扌巂〉张邦昌上元祐皇后劄子来具述兴复之事乃知前日之事或有教之者畏祸故也。五日元祐皇后入延福宫吕。又启张邦昌归政故事邦昌曰:以军退未远欲俟别日吕云:时不可失至九日申未间遂召百官太后以是日入禁中。
始开诸城门。
围城半年至是诸门始开正当围闭之际士民多病。
夜眠日知如故每至黄昏时则眼不能视物谓之夜眼,或以谓城门久闭气不宣达之故也。治之之法用水调蛤粉往往一服而愈。
邦昌追回诸路赦文并收初四日立宋太后手书不用遣冯澥李回为奉迎使副。
权知枢密院兼领尚书省事王时雍权门下侍郎吕好问权中书侍郎徐秉哲权尚书右丞李回权同知枢密院吴开权佥书枢密院莫俦奏乞各还旧职奉面旨依各还旧职依旧。且兼权领职事。
韦寿隆乞罢给事中奉面旨依旧徽猷阁待制宫祠。
先是三月二十三日奉面旨文武差权事人令尚书省出劄子请给恩数依正官法时诸公皆欲作真两府坐绣鞍重盖喝门下中书枢密者盈道莫俦喝道者凡数百人及初八九间事体一变自知不可侥幸乃入劄子乞免正官法带旧职兼权,於是撤纟散去鞍呵从稍减人皆笑之。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九十一校勘记。
邦昌遣蒋师愈蔡琳程僎等(脱蔡琳二字)宗庙社稷(庙误作朝)惟有从权(脱有字)蚤夜以觊闻人足音而跫然念与相公去岁同处贼营(脱闻人至此十七字)读之愕在失措(然误作眙)一旦喧鬨(鬨应作闹)考之自昔未有或然(误作或有)多方时乂(乂误作入)是日面奏(是误作吕)签书枢密张公叔夜(签误作佥)曰:元祐皇太后四月四日闻邦昌手书乃改曰:宋太后(脱四月至此十五字)权签书枢密院莫俦(签误作佥)吕曰:此事发端於予(脱端字)。又启邦昌归政故事(故字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