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玉面香腮,纷纷泪下。
羽士道:“仙姐不必悲感,既到此地,且行游览。”
翠黛道:“这就是紫阳真人府第么?”
羽士道:“此是后土夫人宫阙。今日是东王公诞辰,九州八极、山海岛洞诸仙,以及普天列圣群星,无分男女,俱去拜贺。因此他前洞无人,众仙姬俱在后洞。我方才从正门入去,由东角门游走出来,里面甚是好看。仙姐既来,我陪仙姐从西角门入去,由正门游玩出来,何如?”
翠黛道:“感蒙携带最好,就请先行。”
羽士同翠黛说着话儿,从西角门入去。
见迎面一石桥,桥边俱有栏干。栏干上雕龙镌虎,极尽人工之巧。桥下有大地,池内锦鳞数百,或潜或跃,在绿萍碧荇之中往来。过了桥,都是些回廊曲舍,门户参差,处处珠帘掩映。屋内俱有陈设。翠黛心注在那羽士身上,那里将这些楼台阁榭看在眼内?不住的语言打趣,眉目传情。那羽士起先甚是忠厚,今见翠黛步步撩拨他,他也就不忠厚起来。时而并肩含笑,时而顾盼传心,每遇高下台阶,便手扶翠黛行走。翠黛亦不推辞,只以微笑表意。
游览了几层院落,见一间小屋儿,翠黛将珠帘掀起,侧身入去。那羽士也跟了入来。见东面有一床,床上铺设着锦褥,极其温厚。西边有大椅四把,椅上也有锦垫。北面一张条桌,桌上摆着几件古玩。翠黛也不让羽士,便坐在床上。羽士对面椅上坐了,笑说道:“仙姐想是困倦了,我们少歇再去游玩。”
翠黛道:“我此时无心游玩了。这褥儿甚是温厚,我到想睡一觉。”
羽士满面笑容道:“仙姐请便,贫道在此等候如何?”
翠黛斜觑了一眼,笑着将身子半侧半倚,倒在床上,朦胧着俊眼,偷看羽士举动。
只见那羽土两只眼和钉子一般,锭在自己脸上细看,也是个极其爱慕的意思。只是不见他来俯就。假睡了片刻,禁不住淫心荡漾,随即扒起,向羽士道:“我此刻热的狠,我要解衣纳凉,多得罪了。”
羽士笑道:“纳凉最好,请便。”
翠黛将香裙脱去,露出条血牙色裤儿,和宝蓝凤头弓鞋。又将上身衣服坦开,现出光润滑泽半身雪肉。复朦胧二目,假睡在床,偷看羽士,也将上盖脱去,放在椅上。又复坐下,还不见来俯就。
此刻翠黛欲火如焚,又将身子翻过,面朝上假睡。少刻,觉得有人到身上来,一睁眼,羽士舌尖已入自己口内。闻得香气芬馥,直入肺腑。翠黛爱极,故意儿用手相推,大声说道:“我本清修妇女,松柏节操,好意同你游览,怎便无礼起来!快快退去罢了。少要迟延,我定施法力,只怕你性命难保!”
羽士连连亲嘴,将翠黛裤儿拉下。翠黛也不阻隔他,止口内说道:“你了不得了!世上那有这样个世叔,以大欺小。”羽士通不回答,将翠黛两腿分开。
翠黛又大嚷道:“我清白弱质,安肯教你点污!”嘴里是这样说,身子却动也不动,反将两腿高举。羽士温着翠黛的口儿,要尝舌尖滋味。说了几次,翠黛不敢伸出,恐他情急狠弄。羽士道:“你不肯么?我就要大抽送了。”
翠黛怕极,只得将舌尖微吐。羽士道:“这点点舌尖,不是我的意思。你须全吐在我口中,我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