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曰:谢超宗为人恃才使酒,多所陵忽。在直省常醉。上召见,语及北方事,超宗曰:"虏动来二十年矣,佛出亦无如之何!"以失仪,出为南郡王中军司马。
《梁书》曰:肖颖达出为豫章内史,意甚愤愤。未发前,预华林宴。酒后,於座辞气不悦。沈约因劝酒,欲以观之,颖达大骂约曰:"我今日形容,正是汝老鼠所为,何忽复劝我酒!"举坐惊愕。帝谓之曰:"汝是我家阿五,沈公宿望,何意轻脱?若以法绳汝,汝复何理?"达竟无一言,惟大涕泣,心愧之。
又曰:谢善勋饮酒数升,醉后则张眠大骂,虽复贵贱亲疏,无所择也。时谓之谢方眼。
《陈书》曰:柳盼为散骑常侍,性愚戆使酒。因醉乘马入殿门,为有司劾免於家。
《风俗通》曰:陈国有赵祐者,酒后自相署,或称亭长督邮。祐复於外骑马,将绛幡,云:"我,使者也!"司徒鲍昱决狱,云:"骑马将幡,起於戏耳,无他恶意。
又曰:汝南张妙酒后相戏,遂缚捶二十下;又县足指,遂至死。鲍昱决事云:"原其本意,无贼心,宜减死。"
《风俗通》曰:巴郡宋迁母名静,往阿奴家饮酒,迁母坐上失气。奴谓迁曰:"汝母在坐上,何无仪适?"迁曰:"肠痛误耳。人各有气,岂止我?"迁骂,奴乃持木枕击迁,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