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色青今火色红,土黄水黑是真容。只有金形是带白,五般颜色不相同。
诗曰:
青主忧今白主丧,黑主重病及官方。若还进职并添喜,看取所黄满面光。
五行相说
夫人之受精于水,凛气于火,而为人。精合而后神生,神生而后形全。是知全于外者,有金木水火土之相,有飞禽走兽之相。金不嫌方,木不嫌瘦,水不嫌肥,火不嫌尖,土不嫌浊。似金得金,刚毅深。似木得木,贷财足。似水得水,文学贵。似火得火,见机果。似土得土,厚柜库。故丰厚严谨者,不富即贵。浅沟轻燥者,不贫则天。如女子之气,欲其和媚,相貌欲其严整,若此者不富则贵也。
论形
人秉阴阳之气,肖天地之形,受五行之资,为万物之灵者也。故头象天,足象地,眼象日月,声音象雷霆,血脉象江河,骨节象金石,鼻额象山岳,毫发象草木。天欲高远,地欲方厚,日月欲光明,雷霍欲震响,江河欲润,金石欲坚,山岳欲歧,草木欲秀,此皆大概也,然郭林宗有观人八法,是也;
论神
夫形以养血,血以养气,气以养神,故形全则血全,血全则气全,气全则神全。是短形能养神,托气而安也。气不安则神暴而不安,能安其神,其惟君子乎。穷则神游于眼,寐则神处于心,是形出处于神而为形之表,犹日月之光外照万物,而其神固在日月之内也。眼明则神清,眼昏则神浊。清则贵,浊则贱。清则卧多而寐少,浊则寐少而寐多。能推其寐者,可以知其贵贱也。夫梦之境界,盖神游于心,而其所游之远,亦不出五脏六腑之间,与夫耳目视听之门也。其所游之界,与所见之事,或相盛而成,或遇事而至,亦吾身之所有也。梦中所见之事,乃吾身中,非出吾身之外也。白眼掸师说梦有五境:一曰灵境,二曰宝境,三曰过去境,四曰见在境,五曰未来境。神惨梦生,神静则境灭。夫望其形,或洒然而清,或朗然而明,或凝然而重,然由神发于内而见于表也。神清而和,彻明而秀者,富贵之相也。昏而柔弱浊而结者,贫沟之相也。实而静者其神安,虚而急者其神惨。
相主神有七
藏不晦,藏者不露也.晦者无神也。安不愚,安者不摇动也,愚者不变通也。发不露,发者发扬也,露者轻跳也。清不枯,清者神逼人也,拈者神而死也。和不弱,和者可亲也,弱者可呷也。怒不争,怒者正气也,争者泪气也。刚不孤。刚者可敬也,孤者可恶也。
诗曰:
神居形内不可见,气以养神为命根。气壮血和则安固,血枯气散神光奔。
英标清秀心神爽,气血和调神不昏。神之情浊为形表,能定贵贱最堪论。
论气
夫石蕴玉而山辉,沙怀金而川楣,此至精之实,见乎色而发于形也。夫形者质也,气所以充乎质,质因气而宏。神完则气宽,神安则气静。得失不足以暴其气,喜怒不足以惊其神。则于德为有容,于量为有度,乃重厚有福之人也。形犹材有杞梓梗棉荆棘之异,神犹士所以治材用其器,声犹器听其声,然后知其器之美恶,气犹马驰之以道善恶之境。君子则善食其材,善御其德,又善治其器,善御其马。小人反是。其气宽可以容物,和可以接物,清可以表物,正可以理物。不宽则隘,不利则涙,不刚则懦,不清则浊,不正则偏。视其气之浅深,察其色之燥静,则君子小人辨矣。气表而舒和而不暴,为福寿之人。急促不均,暴然见乎色者,为下贱之人也。医经以一呼一吸为一息,凡人一昼夜计一万三干五百息,今观人之呼吸疾徐不同,或急者十息,迟者尚未七八。而老肥者大疾,勿其者差迟,故恐古人之言犹末尽理。夫气呼吸发乎颜表,而为吉凶之兆,其散如毛发,其聚如黍米。望之有形,按之无迹,苟不精意以观之,则祸福无凭也。气出人无声,目不自察,或卧而不喘者,为之龟息气象也。呼吸气盈而身动主死之兆也。孟子不顾万钟之禄,能养气者也,争可欲之利悼悼然房其色而暴其气者,亦何以论哉。
诗曰:
气乃形之本,察之见贤愚。小人多急燥;君子则宽舒。暴庚灾相及,深沉福有余。谁知公辅量。虚受若重渊。柳庄曰:从发际至承浆,左右气止一百二十五部;若言黑子皆为助相,视其骨气美者为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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